娜某人

我是娜某,一个绝望的文盲,开学长弧(现在比较忙基本上弧的看不见我了但我可能还活着!(?))
有错误可以随意提出,谁捉我虫我喊谁叫爹

意识流瞎搞

奥普奥无差警告,雷CP的自觉走开

皆为女设,问就是我比较喜欢女孩子(被打死)
 OOC警告
 瞎搞嗨歌写文警告
 谨慎观看,务必谨慎小心且做好心理准备


金发女性坐在座位上,修长的手指轻轻地叩击木桌。她明显在等谁,毫无规律的叩击明显反映出她内心的焦躁。

能让奥地利在外交场合中感到焦躁的人并不多。但这次的问题不在于前来人物,而在于他们即将要谈判的事情。

普鲁士——或者现在该叫她皇帝了,和奥地利,关系即将友好的事情。

而且这件事还是对方先提出来的。

现在距离会议的开始还有一点时间,此处也还没人来。奥地利有些烦躁地敲击木桌,眉头紧皱。

普鲁士竟然会向她示好?普鲁士怎么可能向她示好?普鲁士还敢跑来向她示好?她们打了多久?快有一个世纪了吧,再怎么说彼此间的仇恨已经足够多了吧——她们就没好好的坐下来友好谈话过。哦,这样说的话那也不准确,她可是想过好好谈,可对方不领情呀——普鲁士像是永远填不满她的欲望,又充满活力,一次次用那血肉之躯,死死地卡住走动的时钟,被碾的血肉模糊也不让死神的脚步再前进一点儿。奥地利想到这些就来气,她只能尝试不去回忆这些。

普鲁士居然先过来示好?她简直想不到怎么来形容这个怪诞的事情,一定要说也只能说一句“这一点都不普鲁士!”

虽然说连她也不得不承认这的确是个好决策,至少目前还是的。

不过在这之前这个想法奥地利怎么都没想过,在她的认知里,普鲁士恐怕是要被灭国了也不肯和她的关系稍微缓和一点点。

哪怕能知道缘由,但这还是给她极度强烈的不真实感。同时也更加另她确定了一个观点——果然这家伙已经打仗把脑子打傻了。

很快官员们都陆陆续续来到。在最后几批人中,她远远就看到了普鲁士。不得不说,变了很多。那双漂亮的蓝眼睛中压隐藏了情绪,取而代之的是沉稳。和百年前相比,凌厉的气势几乎全收敛回去。

但不对劲,绝对不对劲。尤其那双眼睛,总是让她感觉少了些什么。

实际上,谈的非常顺利,因为没什么可谈的——奥地利还有什么可谈的呢?接下来就都是些表面功夫了,好在这之中需要花费的时间并不算太长。

说着为了双方利益,打她时可不在乎她有没有好日子过——普鲁士还真有脸过来。

最后一个环节是意识体们需要握手表示友好。

奥地利在之前就紧紧盯着普鲁士了,她们都在神游。普鲁士并没有给她嘲讽得意的笑容,也没说什么尖锐的话语。

这不像她,一点都不像。她还清楚记得着她们以前打过的几次架,记得清清楚楚呢。双方都奄奄一息,普鲁士用刀抵住了她的脖颈。只差一点,奥地利或许就要死在那了。但她用双手死死握住了刀,任由白刃将手指近乎割断。

结局已经不重要了,总之她们后来的战后状况非常惨烈。而且,她们都还活着。

她们当时还打赌,赌谁会先腐烂在这。

奥地利站起来,她以平稳的步子走向对方,普鲁士也是,丝毫没有了以前的狂妄。

她们伸出了手。

奥地利记得她们那次冲突的结局。最后双方谁都没赢,两人瘫倒在冰凉的地面,呆呆地看着天花板,任由血液流淌。她的双眼被泪水和不知谁的鲜血所模糊,她也懒得擦掉,就任由瞳孔在模糊中观察事物。她转头看着普鲁士,对方难得地安静。她似乎在发呆,放下了一切的警惕性。这是她们为数不多的安静和美好。

普鲁士伸出的手布满了伤疤,而她自己的也差不多。

她们间有许多伤疤都是对方留下的。佩剑,刀痕,拳打脚踢甚至有过啃咬的痕迹。她们两像两只野兽,总是在撕扯,撕咬。黑鹰的气势足够大,且总是伴着她狂妄的笑容。在一次斗争中,奥地利的双眼清楚地映出对方眼睛中的黑鹰。也许算是一瞬间的眼神交流,接下来两个人都笑了出来,没人知道为何。

奥地利小心不带痕迹地看向普鲁士的双眼,突然有些惊异到明白了为何她总觉得这家伙今天很奇怪。曾经到印在她眼中的黑鹰,此时变得模糊,已经分不出头部和身子,也只有看翅膀还能勉强看出来。也不知为何,她的脑中下意识就想起来,很久以前她们的那次冲突。

铁器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,她用着那陈腐,令人厌恶的语气嘲讽到“愿您的公民给予您意志。”

失去意志死亡的国家意识体她不是没见过,许多在一夜之间就消失了。

失去意志是很可怕的,失去了活下去的欲望会死亡。但她相信,奥地利不论如何是不会以这种死亡结束的,绝对不会。毕竟她还有皇冠呀——哪怕是到了绝境人们对奥地利的希望也不会消失。

至于本身就从未拥有过意志,简直可悲。

奥地利伸出了手。

她感觉有些不认识眼前的女子了,过于安静,温和了。她不自觉看向脖子,很久以前那里有道疤。但奥地利却看到了绳子。一根绳子,套在了女子的脖子上,线在一点点慢慢收紧,线的另一端,不知道是谁呢?

她们已经非常近了,但奥地利还在戒备,她不敢保证对方不会一个拳头冲进来,就像从前每一次的谈判一样。

但出乎意料的,什么都没有。

她想说出挑衅的话语,想轻声质问怎么现在还有脸来,但不知为何,最后只是下意识轻声说出

“…祝您的公民能给予您活下去的意志”

两只手握在了一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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