娜某人

我是娜某,一个绝望的文盲,开学长弧(现在比较忙基本上弧的看不见我了但我可能还活着!(?))
有错误可以随意提出,谁捉我虫我喊谁叫爹

【苏哥单人向】雪,酒,回忆

  苏解梗注意

意识流注意

半夜瞎写注意

小学生中的小学生文笔注意

名字都是瞎取的,显得高大上一些

真的很垃圾

私设CH是政/权化身

会继承前一个CH大部分的记忆,但看起来会相当陌生且难以产生共鸣。





苏维埃躺在床上,窗外还下着大雪,许多直接糊上窗子,外面看起来就是一片惨白。

  什么都看不到,或许他的眼瞳也无法印出更多了。

  寂静是无声的野兽,简直要把所有有声的一切全部吞咽,令人心慌。慢慢地连雪飘落打在窗子上的声音都在耳边模糊了,惨白的房间和寂静在一点点地吞噬掉他的心智。他像是再也无法忍受这样如死亡般的安静,起身带上护耳帽想直接推门出去。

  但下一秒心脏的疼痛近乎让他放弃了这个动作。苏维埃痛苦地低下身子捂住胸口,胸前的布料被他扯的发皱。他太瘦了,那瘦骨嶙峋的身躯在宽大外衣的包裹下显得更加脆弱,如同一具枯骨。但他还是顺手,或者说是故意拿起大量含有酒精的物质。

  苏维埃在关门前回头看了眼房间,眼中只剩冷漠。

  如果不是正中央挂着的那面红旗,这个由灰色和白色组成的房间还真像个坟墓。

  但很快那面红旗也要落下了。现在啊,花落了,心死了,一切早已离去。叛徒被抛弃,只有在雪中等死的结局。

  讽刺地扯扯嘴角勾出微笑,轻轻关上了门。

  他没有完全避开警卫的视线,尽管他非常想避开,但心脏传来的疼痛已经不允许他思考这么多了。

  就这样本能地走,毫无目的地向目的地走去。反正目前也没人敢拦他。

  外面也是一片白。雪还是很大,白桦树的树皮大部分是白的。树叶,泥地,还有远处乌青的山脉都染上霜色。

  现在苏维埃可不止心脏痛了,全身上下的血肉都像是被撕裂一般,被压榨,撕开血肉再掏出心脏。

  真痛啊。

  索性放弃挣扎,直接栽在雪地上。

  好歹雪地还挺软的。

  但也很冷。

  他拧开瓶子,一口气将烈性酒全部灌下去。肺部像是起了火般,使这具濒临死亡的躯体再次燃烧起来,却怎么也拯救不了了。

  寒气从外面侵入,刺痛了喉咙,和肺部炙热的空气冲撞在一起,像火与冰,红色与蓝色,不停地撕打,互相啃食。它们在大声笑着,高呼着,一时间与脑内革命或是抗议的呼声混在一起。但他早已清楚结局,到了现在这样他也难以再抱有希望了。于是苏维埃干脆经量忽视这种熟悉的感觉。他不管不顾地一口气闷了再来,身体就是一盏燃烧的灯芯,现在不过是被他加速燃烧,感受最后的温暖而已。

  这儿太冷了啊,他甚至有些想念春天了,哪怕也是一样的寒冷,也不像现在这般冷酷,苍白。

  春天呀…他细细地回忆着。还是一样的寒冷,连空气呼进去都是有几分刺鼻的。但不一样,那时候雪融化了呀,化成雪水,和泥土混在一起。他走在早春的泥泞中,踩下一个个脚印,和先前的车辙印在一起。他能闻到泥土和青草混合的气味,不得不说这种味道真的很令人安心。

  噢…那时候他也站在一片白桦林旁边来着。

  他在感受着这片土地,这片曾经属于他的土地。

  他都记得清清楚楚呢,他曾经在兵营,在大家士气最低时在白桦林中唱着歌。

  〔我们一定会胜利的!没有人可以打败我们!]

……要是现在像当时一样可多好?他创造了奇迹!一个将不败神话打败的奇迹!德意志已经将他的血肉撕开刀锋无比接近心脏,而他却在绝地中反击,双手握住刀锋哪怕疼痛早已深深地嵌入他的身体,他用全力把刀挪开,直到他捅穿了德意志的心脏。

   那时苏维埃拿起了红旗,缓缓地从地上爬起来,他身上还混着泥泞的气息,像是从泥潭中挣扎地爬出来。他走出去,踏在废墟上,然后仰着头,像是缺氧的人一样突然急切地呼吸着。他在这寂静中仰着头对着灰色的天空大口地呼吸着,把空气中裹着的灰尘也呼进去了。它们刺进了他的眼睛,也顺着呼吸刺痛了他的喉咙。苏维埃矮下身子咳嗽起来,身上的血迹未干,红色的旗子和他红褐色的衣摆一起飘动着。他站起来回头看着废墟,只是神情平静,宛如尊雕像站在中央。

  寒风直接刮在了他脸上,苏维埃感觉稍微清醒了一点。他从回忆中挤出来,代价就是更加清醒的疼痛。

  哈,这可真可笑。他又拧开了瓶盖。当时他的心还是鲜红的,是最坚硬的一颗,而现在反而先腐烂了。

  还是一口闷,这次可能量有点多,被呛了几口。味道似乎有点不对,也许他拿了医用酒精?都不重要了,管它是什么酒精了,任由这具濒死的躯体燃烧至尽吧!

这一次大脑直接被麻痹。靠着酒精麻痹自我,逃避死亡,也真是个懦夫啊。

  似乎很突然,眼泪突然就流下来几滴,但他并没有感到伤心呀。已经麻木的情感缓慢地运转着,那几滴眼泪后就再无泪水了,或许他从未有过泪水。

  他看着撕毁条约的叛徒,想要怒哄出声。他看到中国慢慢地强大,然后看到周边所有国家的离去。连一句“留下来”也说不出。

  而他脱口而出的是“你敢走?”

  他突然猛地想起了一些憎恶的眼神。是谁的呢?捷克?匈牙利?波兰?是他枪指南方的那人还是其他人?他们大声喊叫,掺杂在人群中。“红色沙皇”等名字钻进他的脑子。于是他对着他们的幻影扯出一个压迫感极强的笑容,却如此虚弱不堪。

  他想过他也许会继续建设社/会/主/义,但当他突然回首时,身边早已空无一人,独剩他站在残破理想前等到最终裁决。

  他想起了米莎的眼泪。*

  似乎带着点回味的感觉,他记得青年的腰板一向挺的很值,眼神深处宛如浸了冰。吐露的话语如粘腻的毒舌缠上来,冰冷又讨厌。

  〔有些事情恐怕我来决定更好些。〕

  早应该从那眼神中看出自己的结局。

   他又想起了他们。中部和东部国家的身躯和他比起来有时轻盈地如鸟儿,可他们那骨子中反抗劲怎么就用不完呢。

  美利坚,英吉利,法兰西。哈,都是同一类货色。没有什么比他们更加烦人了。

  苏维埃随意地摇摇脑袋。生命在倒计时,没必要想这些疯狂挖坑的搅屎棍们。

  破碎并不好受,至少他不想亲眼见证自己的灭亡。

〔我不想看着红旗落下〕那以前也是他一切。

  请不要犹豫啦,直接喝到烂醉如泥好了。

  他在雪地中愣一下,随即这么做了。空气与肺部温暖的空气碰撞着,反而使脑袋更加糊涂。

  倒不如说是他本身想沉醉如此,晃晃悠悠,连同分不清的日与夜,一片雪白的天地,一切的混乱都喝掉吧。

  旋转的世界,分不清的天地。

  沙俄信奉上帝,当然在他看来那真是愚蠢至极,这种记忆连拿来翻看的价值都没有。

  天上的星星,都是死去的人。

〔那国家呢?〕

〔国家没有来世,只会成为夜幕。〕

  没有见证红旗落下,却实际感受到了痛。以心脏为原点,向周围扩散,碎裂,嵌入肉体的疼痛,像是有人拿着刀子给他解剖一样痛,近乎令人昏晕。

  苏维埃突然间就笑了起来,疯狂,撕心裂肺,沉闷地大笑,肩膀都不自主地颤着,边笑边咳,像是个醉过头分不清天地的疯子。算啦,这个俄国人早就疯啦——!

   世界在眼中旋转,混合,他喝的天昏地暗,随心所欲地什么也不管。一口接着一口,酒液被他全部倒出,更多的则是流入雪地里消失了。瓶口不知觉中已经被摔破了,露出锋利的尖牙。他不管,还是照旧往嘴里递。结果他混着残留的一丝酒液吞下自己的一大口鲜血。

〔我还以为我会被动物吃掉尸体〕

  他想看到春天,哪怕是尸体看到也好。不过春天变暖和时,他也会腐烂了吧。

  他看着身体慢慢被大雪吞噬,融入雪中。

  消失的干干净净。




*米莎是1980年莫斯科夏季奥运会的吉祥物。当时奥运会逢苏联入侵阿富汗,因此莫斯科奥运几乎遭到了全世界的抵制。会闭幕式上时米莎的左眼裹流出泪水,表达将政治带入奥运会的不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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